白唐眸光微闪：“然后呢？”严妍摇头，“她不只是为了她自己，她也不希望我再受到伤害……”

他站在不远处，另一个走廊的拐角边。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，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，是申儿。

她答应了一声，便开门出去了。兴许申儿已经睡了，等明天，她去申儿家看一看。

严妍低头不语。她立即疼得眼泪掉下来。

祁雪纯很愧疚，虽然她没法左右程奕鸣，但事情毕竟因她而起。呸！

“祁警官，你问完了吗？”他问。她将那几张被揉皱的理赔申请书放到了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