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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打着为你出气的名义，做的事情却是在破坏程家和慕家的关系，这难道不是借刀杀人？”
然而，她的眼波却没什么温度。
刚才这个机会找得好，让他根本没有这个空间。
“听你的，”严妍特别顺从，“你还记得上次你答应我的，带着媛儿来找你，你就告诉我们有关程子同的事情。”
“对了，”被他闹腾半天，正事还没说，“刚才媛儿给我打电话，说想来找你谈谈。”
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，总算开口了，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，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，你心里该有数了吧？”
符媛儿摇头：“他未必想要跟我解释清楚。”
她疑惑的抬起头，只见程奕鸣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面前，被酒精熬红的双眼紧紧盯住了她。
直觉告诉她，严妍和程奕鸣一定有某种关联，而且这种关联是被她连累的。
符媛儿愣了一愣，忽然扭过头便往前走。
怎么就拿一份沙拉过来。
他生气她和季森卓见面么，他不是也带着子吟……还带子吟来到他们
是觉得对不起她吗？
“怎么了？”他察觉到她神色中的黯然。
秘书诧异：“程总没给你打电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