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瞥他一眼，“你那么厉害，自己去查不就行了。” 祁雪纯冷笑挑唇，她猜到了尤总的心思，“尤总，你猜我哪只手拿的是气枪？

“好了。”她查到了，“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，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。” “你呀，”祁妈埋怨道：“冷心冷情是天生的，不管有没有失忆，对家里人都不热络。”

“爷爷如果心疼你，一定会提供凶手线索，如果他包庇凶手，我们也能引蛇出洞。” “我觉得这里很好。”她喜欢隔着雕花隔断，看外面熙熙攘攘，烟火缭绕的感觉。

祁雪纯摇头，不便多说，只道：“计划失败，没拍到想要的证据。” 祁父目送两人身影消失在大堂，既松了一口气，又充满期待。

“不对劲。“云楼立即嗅出不寻常的味道。 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