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遗憾,并不能。”唐局长叹了口气,安抚洪庆,“从法律的角度来看,这份录像只能证明康瑞城有杀人动机,不能证明康瑞城就是杀人凶手。老洪,光是一份录像,还不足够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但事实,和东子想的大有出入。
许佑宁实在控制不住自己,干呕了一声,幸好没有真的反胃。
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事情,穆司爵一时之间,能想出什么解决办法?
“……阿宁,人死不能复生。”康瑞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毫无头绪的安慰许佑宁,“外婆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,不要哭了……”
陆薄言直截了当地说:“现在芸芸已经知道真相了,我尊重芸芸的决定。如果芸芸愿意跟你回去,我不会阻拦。但如果她不愿意,你绝对带不走她。”
隔壁书房的门虚掩着,隐隐约约有声音传出来,听起来是好像是播放视频的声音。
“犯傻。”穆司爵直接粗暴地岔开话题,问道,“你想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,明天一早再回A市,还是吃完饭马上回去?”
可惜,种种原因,他只能先负责康瑞城的案子。
她可以暴露,或者说她早就暴露了。
康瑞城就在旁边,阿金知道,这种时候,无论如何他都要表现出对康瑞城的忠诚。
他一字一句地警告道:“你敢摘下来,我就打断你的手!”
他想了想,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,只好问: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没事最好。”苏简安靠向陆薄言,“佑宁要是出什么事,司爵一定会崩溃。”
康瑞城在的话,会严重影响她的胃口!
许佑宁字句斟酌的回复道:“我现在还好,但是,我可能撑不了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