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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考考你的脑子够不够用，恭喜你通过了考试。”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而叫醒她的，是餐厅服务生。
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走过来。
“好了好了，是我错，我自己去。”祁雪纯快速溜了，他俩要再吵，整个警队都要惊动了。
“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的，父母和孩子也一样，莫太太你别太伤心了。”她柔声安慰。
他和莫子楠情况根本不一样，他是亲生的，名副其实的大少爷。
说完他甩头离去。
“这款冰糖方钻也很特别……”
白唐这才松口：“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，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。”
如果曾经有留恋，留恋也不会是她。
大姐微微一笑：“没什么惊讶的，哪个成年人没有一点自己的故事。只是江田没能管好自己的想法，就变成事故了。”
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