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醒醒。”他试图叫醒苏简安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“没事了。”张玫说,“苏总,再见。”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算起来,你哥也是我哥。”
他……做噩梦了?
“经理会找你谈。以后工作上的事情,不用来找我。”
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“你和陆薄言没有感情,你们结婚,我猜只是为了吓我。”苏洪远定定地看着苏简安,“我说的这些,对吗?”
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走了。”
她愣怔了一下,看向徐伯:“???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:“苏简安,过来!”
苏简安朝着他摆摆手,目送着他的车子驶离视线范围后,转身回屋。
“陆总,早。”张玫得体礼貌的和陆薄言打了招呼,又朝着苏简安点点头,“苏小姐,你好,我叫张玫,是苏总的秘书。”
要命的是,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,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性感得无可救药。
“……”哎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?把她的解释衬托得……好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