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:“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?” 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。”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话没说完唇就又被他封住了,这一次,她非但没有推开他的机会,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。 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 “洗澡。”陆薄言理所当然。
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一下,下一秒双唇就成了陆薄言的领地。 下午陆薄言帮她收拾的日用品还在收纳篮里,苏简安一样一样拿出来,放到该放的地方,整个房间突然变得突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