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他在符媛儿身边站定。
“明白了。”小泉点头。
“你说她在国外待的好好的，为什么突然要回国？她回国做什么？国内有什么是她好牵挂的？”
八成是回来的路上，他将字据偷偷放在车里了。
程奕鸣的合作方，是于翎飞？
程奕鸣没回答，回答她的是游艇发动机的响声。
“三个月前？”穆司神看向自己大哥，“三个月前。”他哑着声音重复着。
一条条一字字，都是于翎飞在跟他商量赌场的事。
这是她第一次进到这个房间，比主卧室小，但家具该有的都有，倒像是经常有人住的……符媛儿的脚步不由自主停下来，目光随意的扫过床头柜时，她连同思绪也暂停在这一帧。
于翎飞走进办公室去了，秘书也长吐了一口气。
只见程奕鸣并不着急带严妍走，反而不慌不忙的坐下来，和严妍说着什么。
报社办公室的时钟转到晚上九点半。
只有听到他亲口说出实话，她才会放弃自欺欺人吧。
刚才自己是怎么沉浸其中，她还是没忘记的。
谁怂谁输，谁输谁没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