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刚刚亮。”穆司爵看了看手表，“六点半了。”沈越川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：“我指的是，你为什么不问我，我在公司有没有类似的绯闻？”

离开之后，她就不能再为穆司爵做什么了，但是住在薄言和简安家隔壁，他们至少可以照顾一下穆司爵，陪着他走过那段难熬的岁月。这无疑是最好的回答。

眼下，他最好的选择，显然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这段时间以来，新员工经常在私底下议论“老板”是个什么样的人，没想到今天就接到通知，公司召开全体会议，部门主管以上级别的职员都要参加。

就算她真的丧失理智到那种地步，她也绝对不会承认这种奇耻大辱！“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，只说了四个字，“又爽又痛。”

也就是说，外面看不见里面了？她不就是网上吐槽的那种不断否定设计方案的客户吗？哪里值得喜欢？

他也不想。小姑娘的发音不太标准，听起来更像“叭叭叭叭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