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她的手臂忽然被他抓住。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，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。

她的高跟鞋打在石阶上，“噔噔”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的花园之中。她很少这样的，这已经到了她的底线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三个小时前不还跟她说话来着吗？

她随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，起身走出休息室，只见程子同走了进来。闻言，焦先生的脸立即冷下来，“符记者，你查我？”

他戒备心很重，要求也很高，即便是于靖杰介绍的人，也得自己了解一番。她反而有点怀念之前那段时间了，不去想季森卓的时候，是她比较高兴的时候。

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她不方便对季森卓透露太多。她忽然都有点感激他了，没在这种时候戏谑调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