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，已经是深夜十一点。

“没错，她和江少恺也在查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但是查到洪庆改名换姓后，她的线索就断了，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。”

陆薄言如实告诉苏简安，她半晌反应不过来，“新闻上说的神秘人是康瑞城？”

陆薄言毫无压力的把语言切换成英文，委婉的表达他很需要跟女孩换个座位。

如果这些东西交给警方，陆薄言……难逃帮穆司爵洗钱的嫌疑，到时候不止是他，穆司爵也将被波及。

陆薄言倒到床上就不再动弹了，苏简安给她解开领带和衬衣的几颗纽扣，又给他脱了鞋，拍拍他的脸问：“要洗澡吗？”

“她一早就跟小夕出去逛街了。”事先就想好的措辞，苏亦承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，“阿姨，你想找她的话，我打电话让她提前回来？”

洛妈妈试图转移话题：“小夕，苏亦承不应该是你的禁忌吗？你这样随随便便就跟我们提苏亦承，真的好吗？”

洛小夕摆摆手：“跳不动了。对了，怎么不见你未婚妻？”

等了几分钟，一辆空的出租车开过来，苏简安伸手拦下，打开车门的时候，车内的气味引起她的不适，来不及上车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。

苏简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，陆薄言还是凌晨一点才回来，和以往不同的是，今天他身上有很浓的酒气。

恨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，恨她每一件事都不留余地。

陆薄言抬腕看了看手表，谢绝，“律师应该快出来了。”

洛小夕咬了咬唇，笑出声来。

穆司爵拧了拧眉，“她外婆为什么住院？”

真的很想他。

女王玖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