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有点疼，特别是酒精触碰到伤口时，跟往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。于翎飞眸中泛着冷光：“你能把他叫回来吗？”

她小时候受伤，爸爸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涂药的。符媛儿立即确定声音的主人就是吴瑞安，这个声音，完全符合程木樱的描述。

严妍一叹，“这样于翎飞他爸放不了程子同了。”程木樱说出答案：“于翎飞坑害程子同，是因为他选择你，当他放弃了你，于翎飞非但不会坑害他，还会倾尽自己的全力来帮助他。”

导演一愣，“这么着急？中午我给程总践行吧。”因为爷爷做的这些事，她欠程子同的，这辈子也还不清了。

“想法不错。”程奕鸣点头。符媛儿撇嘴，拿着毛巾猛擦头发。

于翎飞暗中握紧拳头，脸上却很平静，“你不用激将我，管家也是心疼我而已……我只是犹豫采访时间太长，我可能撑不住。”早点认清这个现实，就不会有贪恋，没有贪恋，才没有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