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要在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之后公布的事情,苏韵锦不提,萧芸芸也绝口不提。
但那个时候苏简安已经是十岁,是个大孩子了,跟她怀里的小相宜不一样。
小相宜眼巴巴看着陆薄言,似乎真的在等着他抱她去找苏简安。
“还有就是”陆薄言说,“联系专家的事情,你可以问问芸芸。她毕竟在医疗界,怎么找到一个专业权威的医生,她应该比你更懂。”
扯呢吧?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得更紧,亲吻她的动作却变得温柔,更像耐心的安抚。
沈越川察觉到不对劲,又重重的敲了几下房门:“芸芸?”
三十多年的人生中,陆薄言听过的婴儿哭声屈指可数。
萧芸芸放好药,发现时间还早,反正也睡不着,干脆把书拿出来复习。
沈越川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苦涩,“不过,死丫头对我好像没什么。现在让她知道……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。”
陆薄言换了另一瓶药,使劲一按,药水像雾一样洒向苏简安的伤口。
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时候,萧芸芸突然很敷衍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讲真,她并不是很有勇气去试。
沈越川的视线停留在秦韩的车子消失的地方,很久才收回来,注意到林知夏疑惑中带着纠结的目光,笑了笑:“你想问什么?”
秦韩也不躲躲藏藏,大大方方的说:“芸芸就在这儿啊!不过,她想不想见你……就不知道了。”
只要他去找萧芸芸,告诉她这些时日以来,受尽折磨的不止她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