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猜对了一半,萧芸芸确实没有伤害林知夏,她只是伤害了自己。
不过,父母把寓意这么明显的东西放在她身上,应该只是希望她平安吧。
“要!”
所以中午在楼上,萧芸芸要他帮忙隐瞒她的情况时,他说了句“幸好你现在要求我帮你打掩护”。
也对,这可是穆司爵用的手铐,能被她挣开才有鬼吧?
所以,这段时间林知夏的日子有多不好过,可想而知。
萧芸芸一到院长办公室,听到的就是这句针对她的话。
涂好药,穆司爵正要帮许佑宁盖上被子,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浑身一颤,像突然受到惊吓的婴儿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半边脸深深的埋到枕头上,呼吸都透着不安。
“不要担心。”徐伯一眼看穿萧芸芸的心思,笑了笑,“他们都在里面说说笑笑呢。”
所以,这段时间林知夏的日子有多不好过,可想而知。
“不是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萧芸芸心烦意乱,不想再接触林知夏,“我先走了。”
苏简安好奇地问:“什么好消息?”
比陆薄言还要高一点,颜值不输苏亦承,他穿着深色系的休闲装,一双令人望而生畏的战靴,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黑暗神秘的气场,带一点禁欲的气息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说完,萧芸芸走出银行。
陆薄言示意苏简安冷静,吻了吻她的唇:“老婆,你把有些人想得太聪明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沈越川打断苏简安的猜测,否认道,“是我被林知夏蒙蔽了双眼,以为是芸芸在胡闹,所以我没有相信芸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