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醒过神,揉了揉眼睛,跟司机道了声谢就要下车,突然被穆司爵叫住:“等等。” 只说了一个字,萧芸芸就突然失控了,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。
他的前半句就像是一盆冰水,把许佑宁的心泼得凉了个透彻。 那种喜悦,并没能在许佑宁的内心停留多久,她一向清醒,很快就认清了现实
“就这么算了,不是我体谅她失去亲人,她失去什么都不该发泄在我身上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,“我只是觉得作为病人家属,我很对不起她。” 他不紧不慢的压住苏简安的腿,不让她随意动弹,单手支着头看着她:“你计划多久了?”
这一刻,世间万物在许佑宁心里都是黑暗的,没什么有希望,明天好像也不会再来了,她这么拼命的活着,好像也失去了意义。 “还用看吗?他明显是来看佑宁的啊。”苏简安条分缕析的说,“刚才穆司爵推开门的时候,首先看的就是佑宁,连余光都没扫到我。还说是来看我的,也只有佑宁会信。”
“不是干什么,是一起住!”萧芸芸又羞又怒,偏偏还不能发作,只能红着脸解释,“我要在你这里借住一个晚上,就只是住,没有别的,也不可以有别的!” “……”没有人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