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能干什么,我是你请来的保姆,当然是打扫卫生,做饭洗衣服了。”
“思妤,还有不到一个月,咱们的孩子也即将出生了,这些日子以来,辛苦你了。”
“高寒,你必须拿一个主意,”威尔斯说道,“不能再让冯小姐反复陷在这种痛苦当中。”
“我觉得,高寒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苦衷。”
“冯璐,徐东烈今天来找过你?”高寒问。
嗯?
“陆薄言?”
冯璐璐已经痛到浑身抽搐,全身缩成一团。
来人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,他走进房间后,房间的灯亮起,映出程西西傲然的脸。
“冯璐,你别乱动,她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!”高寒紧急提醒。
陆薄言爱自己的女人,还需要顾及别人吗?
他忘了,他们的记忆不在一个水平线上。
高寒忍下心头的感动,站起身来:“走吧。”
冯璐璐继续说着:“好奇怪,我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脸,但我就是知道那是我的爸爸妈妈。”
“冯璐璐……是不是在骗你?”陈浩东十分怀疑。
李维凯抬手,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“我是脑科专家,也是心理医生,我知道病人在想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