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想了想，发了一串长长的省略号，接着说：“好像没办法证明……”

但是，康瑞城的情绪怎么样，都跟她没有关系。

看着房门关上，许佑宁和沐沐都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

所以，当方恒告诉穆司爵，许佑宁和孩子只能二选一的时候，他几乎没有犹豫就选择了许佑宁。

不过，剩下的那些话，等到她和穆司爵见面的时候，她再亲自和穆司爵说吧。

萧芸芸没想到自己已经被沈越川看穿了，弱弱地避开他的目光：“我有答案，可是，我还不确定……”

防盗门缓缓打开，映入康瑞城眼帘的，果然不再是物业主管，而是一个个武装到牙齿的特警，还有几个国际刑警的人，其中一个，是跟踪调查他多年的高寒。

但是，萧芸芸毕竟是学医的人，很快就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，看着沈越川和苏简安：“你们早就知道我的身世了，对吗？”

康瑞城命令道：“说！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叹了口气，“好吧。”

“我们已经在飞机上了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估计明天一早就可以到A市。”

他看向东子，吩咐道：“看好阿金，不要让他跟任何人联系！”

康瑞城“嗯。”了一声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他看了眼身边的苏简安，苏简安靠着他，依然在安睡。

“……”

选择性听话，选择性有求必应，跟没有做出承诺有什么区别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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