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康瑞城拉过许佑宁的手,放在手心里仔细的呵护起来,“阿宁,你辛苦了。”
陆薄言在苏简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,哄道:“乖,听话。”
既然她和穆司爵各持己见,僵持不下,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给他们仲裁。
她外婆的死,是康瑞城下达的命令,而东子,是命令的执行者。
这样的话,穆司爵能不能应付过来,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。
穆司爵翻文件的动作一顿,视线斜向许佑宁的平板电脑。
就好像不会游泳的人被丢下深海,呼吸道被什么满满地堵住了,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变得越来越薄弱。
沐沐叹了口气,一脸无奈:“爹地,你真的想多了,你看我这次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!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穆叔叔呢?”
就在这个时候,高寒走进来。
“七哥永远不会道歉的。就算他真的错了,他也有办法‘反错为对’。再说了,七哥的骄傲也不允许他道歉!除非……”顿了顿好一会,阿光才缓缓接着说,“除非他遇到了比他的骄傲更加重要的人。”
很多年后,穆司爵偶然回想起这一天,依然感谢这一刻自己的干脆。
“……”
下午,沐沐耗尽最后一点体力,晕了过去。
她看看外面的云朵,又看看旁边正在看文件的穆司爵,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: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?”
陆薄言只是碰到了鱼钩,她需要陆薄言上钩……(未完待续)
“没关系。”穆司爵风轻云淡地说,“可以当花童的孩子多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