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只表盘硕大的运动手表,表盘上不但显示时间,还显示日期……
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,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,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,故意锁门的,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,有什么问题?”
她太入神,连朱莉进来也不知道。
“什么地方?”白唐问。
程奕鸣出事,她已经知道了。
“她还在客厅?”程奕鸣问。
就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又听一个“啪”声响起,严妍以谁都没看清的速度,上前还了对方一巴掌。
这些素材都是严妍早就留好的。
“有人来了。”严爸忽然说。
肥胖哥微愣,严妍这话算是将了他一军。
但话到这里,这个提议已经无法安抚她了。
祁雪纯走进书房,书房里没有开灯,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毯上。
严妍没得反对,为了肚子里的孩子,她也得保持情绪稳定,少受刺激。
此刻,宴会厅的蜡烛点燃,各种造型的氛围灯也已经打开,萤萤灯影下的鲜花美酒,菜肴蛋糕都似镀上了一层复古滤镜,美不胜收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,”程奕鸣一边往前,一边说着往事,“那时候他才七岁,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,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严妍轻叹,脑袋靠上他的肩,“现在我唯一的心愿,是希望申儿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