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也没否认，只道：“你说是我就是我？你有证据吗？”肖姐暗汗，司爸的公司正在走程序，或申请破产或卖掉，司妈心里烦恼却将怒气撒在儿子身上。

索性她也没再继续说下去，穆司野她是清楚的，他看上去是个好好先生，非常好说话，但是她知道，他的心比钻石都要硬。客厅里安静了一下。

“你没瞧见是司机在开车？又不用我费劲。”祁雪川挑眉：“放心，我不会报复你的。”祁雪纯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，他冷冷狞笑，“祁雪纯，你不是要证据吗，这就是证据！”

助手摇头：“其他的不知道，但至少她们是在偷偷进行。”“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，”司俊风不愿等，也等不起，“你慢慢劝说吧，即便他们听了你的，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。”

雷震坐在他一旁，低声说道，“颜启没有进屋，他一直在休息区待着，状态看上去很忧郁。”“你别哭了，”祁爸紧蹙浓眉：“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

所以，他不在公司上班，其实在和程申儿见面？她摇头，试探着说道：“其实我不害怕，我可以试一试他的新方案。”